然后再次抱住她:“抱歉,花子,是我太心急了。”
花子摇头,她紧紧地依偎在我的怀里,然后轻声说道:“没有的,花子知道你的心意,徐,其实我早该给你了。”
我们冷静了一会儿,然后便坐在了亭子里。
喝着茶吃着樱花酪,看着美人,我感觉这种生活再舒适不过了。
大概是被我看得有些害羞了,花子低下头,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徐,你别这么色色地看着我好吗?”
我哪里色了?
嘴角一抽,我干咳一声,立刻收回了视线:“花子,那不叫色,那叫含情脉脉好吗?哪有女人说自己男人色的。”
“还,还不是你女人呢,你,你就是色,刚刚的样子坏死了。”
听到这个女人有些生硬的中文,我没脾气一笑。
在美国的时候花子还不会说中文,分离三个多月,她能把中文说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。
起身,我走到她的面前,然后把她拉了起来:“那我不看你了,咱们先去办正事。”
“嗨咦。”
她点头,然后挽着我的手向幼男君的住处走去。
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,幼男君正在跟几个表情严肃的东瀛人说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