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……”
一撇嘴,我立刻说道:“水门议长,这话你可别乱说,我可没活在别人的裆下,我只会让人活在我的裆下。你说你,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跟我讲荤段子?要不咱们换个地方,再找几个娘们儿?”
“娘们儿?”
水门汀一皱眉头,没有明白我的意思。
玛德,又是个半吊子,跟他说话还真是费劲。
“就是女人。”
说着,我猥琐一笑。
水门汀脸一黑,目光锐利了不少。
他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,然后对我说道:“我希望徐先生可以听完我的话,你这样很不礼貌。”
去你老木,老子跟你扯犊子,你却一本正经地跟我谈理想。这么驴唇不对马嘴,老子听才怪。
见我闭上了嘴,水门汀接着说道:“我们不能只为自己活,要为子孙后代谋福利,要把建设唯一的国度当成自己的目标,要把自己生命投入到这一伟大事业中去……”
要要要,还切克闹呢。
脸呢?你这么说你不害臊吗?你当你是哪个什么什么斯基啊,要不要老子给你背一段《钢铁是怎么炼成的》?
侃侃而谈的水门汀看我很是心不在焉,便有些生气地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