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们似乎从来不知道反抗是什么,骨子里对这种事情都是逆来顺受的。
只是前期有些羞涩而已,我看着她,慢慢向她靠近。
内内摇头,两只手很慌张地放在胸口,眼里是一丝无助。
她那一刻早就忘了自己是一个上忍,很轻易就可以把我制服。
欺身压下,内内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,我横跨在她的上面,棍棒顶着她。
“呀,雅美蝶。”
在她的呼喊声里,我扯开了她的衣服。
昏黄的火光映衬着高耸的麦秸垛,我想起了儿时在白山翻滚的记忆,然后慢慢伸手抓了上去。
内内打了一个哆嗦,咬着嘴唇把头撇向一边。
我痴醉地抚摸着,直到内内的呼吸变得沉重才一头扎了下去。
连着的两座麦秸垛很柔,很香,就跟两个刚出锅的馒头一样,我情不自禁地抓着,啃咬着,每一次下口却又不舍得再去咬。
于是便只能用舌头搅拌,含在嘴里过着嘴瘾。
内内慢慢止住了叫喊声,她很自然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,两条腿也不自觉地盘在了我的腰上。
东瀛的女人,对这种事情向来都是无师自通的。
大概也到了想要的时候,她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