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宁这话一出口,我就笑了。
要是常言真说我是个臭流氓,那他也算是慧眼如炬了。
看到我在笑,尹宁便更加气愤了。
这个时候,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,而且我还在打着吊瓶。
她应该是觉得现在的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,便掰了掰手指,然后朝我阴冷一笑。
尹宁这个样子顿时让我心头一颤。那一刻我就在想,这个女人该不会又要对我动手吧?
想起她那一巴掌和一脚,我就一阵心惊。
“宁姐,你,你要干嘛?”
看着这个女人,我在心里不停地祈祷着,祈祷这个女人能念在我是个伤员的份上放我一马。
但我的祈祷并没有发挥任何的效果。
一脸阴笑的尹宁打了一个响指,伸手便揪住了我的耳朵。九十度旋转之后,她恶狠狠地说道:“哼,都成这个样子了,你还跟我飘,你是不是不记打啊?”
“疼疼疼疼疼!宁姐,你轻点,耳朵要下来了。”
斜着头,我咧着嘴喊着。
使劲拽了拽我的耳朵,这个女人嬉皮笑脸地说:“不疼我揪你耳朵干嘛?知道自己错了吗?以后还敢不敢了?”
看她这个架势,我知道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