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再说任何,这次翔嫂很识趣地没有再打断我的思绪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当我想到花子的时候,我记忆里所有的东西便都变成了纯色。
单看天的时候,它是纯蓝,单看云的时候,它又是纯白,山是纯绿的,还是宝石蓝……
可能是因为花子心纯如纸的缘故,所以一想到她,我的潜意识便随和她的心性。
这样挺好,你看,夜是纯黑的。
灯光一灭,我便立刻回过神来。
看了一眼时间,也确实该睡觉了。
我刚想完,翔嫂的鼾声便传进了我的耳朵。
打呼噜的女人我见过,但打呼噜打的比我响的我还真是第一次。
那天晚上,我几乎是在雷声中度过了一夜。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我连我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。
虽然醒了,但因为睡眠质量欠佳的原因,我还是在一个劲地打着哈欠。
“向,徐凯,昨晚没睡好吗?”
顶着黑眼圈我摇了摇头。但我当时的内心独白是这样的:“你他么呼噜声那么大,我能睡着才怪呢。”
趁着翔嫂清醒着,我便又眯了一会儿。
等我再醒来的时候,房间里又多了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