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把她拿下,千万不要让她引爆炸弹。”
很不屑地看了陈迎立一眼,翔嫂自己把炸弹摘了下来:“那几个人跟我一样,身上也是这个,不信你可以去看看。”
没有再去理会陈迎立,我看着翔嫂,然后轻声问道:“里面还有没有人质?”
“向前,你怎么这样,你就不先问问我好不好,有没有受委屈?”
一阵无奈,我没好气地问道:“那请问,你说的委屈是怎么个委屈法?”
“就是,就是有没有被人欺负啊。”
低头,翔嫂一阵娇羞。
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跟我胡来?
看了她一眼,我有些崩溃。当时我就心想,对你来说被人欺负和主动让人欺负有什么区别吗?
见我没有说话,翔嫂似乎意识到了她的情况。
这个女人已不再年轻,更重要的是她也不再那么干净。也就是见到我之后,她才多少有了些良心。
“里面,里面没人质了,现在他们也就只剩一半的人了,加一起也就四十人左右。”
知道里面没了人质,我便心情大定,看了一眼血鹰特战队的几个人,我很庄重地说道:“血鹰分队,执行任务。”
八个人立刻起身站成两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