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。
但我还是忍住了心里的好奇,毕竟他现在虚弱的很。
我知道谢少鹏这一刻说的话是最真实的,因为在他说完这话的时候,手便垂了下去。
停下脚步,我仰头闭上眼睛。谢少鹏躲过了定时炸弹那波,却没能从这波活下来。
那一刻,我不知道是该感叹世事无常,还是怨恨胡一归的人情味太浓,如果不是他拦着我,或许现在死的人应该是我,而不是这个叫谢少鹏的家伙。
担架很快便到了我的身边,将谢少鹏放到担架上,我替他合上双眼。
和谢少鹏一起上来的几个伤员,看着一面红旗盖在了自己队长的头上,便咧嘴哭了起来。这个时候他们终于可以为自己的找个理由哭泣了,他们也可以说自己的哭不是因为流血疼哭的。
不是,也确实不是。
几个人擦着眼泪哭成了一个孩子,流了血也流了泪的男人才是真性情的汉子。
我没有当过兵,但那一刻我还是笔直地给谢少鹏敬了一个军礼。
一人身死,多人受伤,场面顿时陷入了一阵悲恸中。
趁胡一归没有注意,我拿上枪便冲进了机室。
按上下行键,胡一归才眉毛一挑,然后指着我喊道:“你小子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