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我,戴娜笑吟吟地问道我:“你真要借钱给他啊?”
不然呢,只是借钱而已,给他长长记性也好。
把刘宝山留下也是出于私心,这个汉西的同乡是个高手,回汉西打黑贷少不了让他出一份力,只要能留下他,五百万也不是特别亏。
万庆祥可是告诉过我,那群玩黑贷的都不是简单货色,发起狠来,可不是闹着玩的。把刘宝山留下起码能给我当一下打手。
虽然这个活阿元也可以干,但他毕竟是个孩子,哪怕刘宝山再傻,也比阿元多些阅历。
“借,也没多少。”
“徐,你可想清楚了,就宝的智商,股炒不了,说不定还会被炒的。”
我摆摆手,还用你说,老子刚刚不答应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。
“炒就炒呗,该说的都说了,他不听是他的事,让他玩玩也好,好好长长记性,说不定有助于他的成长。”
戴娜一笑,深以为然地点点头,转身回房。
第二天,刘福通他们早早便去了科沃克,开始计划投产。
而无所事事的刘宝山一大早便来到我的房间。
“凯哥,钱呢?”
我那个无语,你急着去给人家送钱啊?
看他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