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将额头顶在我的额头,烫得可以。
“别动,徐,让我蹭蹭你。”
说完,她闭上眼睛,来回的摇头。
本来只有额头相碰的,到最后,她的整张脸都贴在了我的脸上。
“给毛鸡。”
花子笑着说道。
听到这句熟悉的话,我脸不由一红,刹那间不禁想起了整个大学时期,男生宿舍夜晚传来的那些放浪叫声。
“徐,你刚刚叫.床的声音很动听,能再给我这么说一会儿话吗?”
叫.床?
我一脸黑线,我刚刚那是叫你起床好不好?
一脸无奈,我没好气地说道:“那你先把我松开。”
“不松,你就这么跟我说就好了。”
“那你总得先把药吃了吧。”
“你先说。”
拗不过她,我很是无奈地说道:“那你想让我说什么?”
声音轻柔,如同耳语。
花子学着我的样子,凑到我的耳根轻声说道:“说什么都好。”
一丝鼻息打过,我的耳朵痒痒的。
说什么都行,我坏坏一笑,一把抱住她的头,然后耳语道:“该吃药了,花子,该吃药了。”
被我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