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东瀛的柔弱姑娘却给了我一种唯一的错觉,我更相信这是一种错觉。
下午时分,我们已经来到了一座山的半山腰。停车,我走出去吸了一根烟,颠簸了一路,花子没有醒,但熄火的那一瞬间,她便跟做了一个噩梦一样惊醒了。
揉了揉了惺忪地眼睛,花子看着车外的我问道:“到了吗?”
我被她问蒙了,到了吗?脸目的地都没有,谈什么到没到。
我摇头,嘴里的烟雾和天边的云遥相呼应。
打了个哈欠,花子下车伸了一个懒腰,然后走到我的身边:“你吸烟,之前我都没有从你的身上闻到香烟味。”
我扭头一笑:“现在呢?”
“很淡很淡。”
说着,她跟一只小猫一样伸头在我的身上闻了闻:“这个味道其实并没有那么讨厌。”
我便夹烟的两根手指放到她的鼻子前。
不讨厌烟味的花子立刻跟惊弓之鸟一样往后倒退几步:“徐,你这样很讨厌的。”
我哈哈大笑,没有撒娇的花子比那些撒娇的女人还要动人。
“花子,有没有说你跟女神一样?”
花子懵逼,不敢相信地看着我,一副见鬼的模样。
这个如水一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