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宝山也确实没有辜负了他那张嘴,我再看向他是,那只泰迪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,安静地蹲在他身边,可怜兮兮地听着它听不懂的蝇声。
将它征服以后,直抒了半天胸臆的刘宝山,微微一笑,放它离开。
心满意足后,他摆正姿态,缓缓走到我的身边,然后对我说道:“大叔,要等到什么时候?”
我白了他一眼,当然是等到我看见苏姐为止。
见我没有说话,他也不再多问,叹息一口,陪我坐在了长椅上。
就这眼力劲,是个李大志都比不过他。
“要不,咱们说说话吧,大叔?”
沉默了一会儿,这犊子的病似乎又要发作。
我吓得立刻摆摆手,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棵树。
刘宝山看了我一眼,又看了看树,再次叹息一口,起身向那颗树走去。
“初次见面请多关照,树兄,先做一下自我介绍,我叫刘宝山。刘宝山的刘,刘宝山的宝,刘宝山的山,刘宝山是我们村里一座山的名字……”
瞠目结舌,都说说话是一门艺术,我却觉得说话时一种毒药,还是那种毒不死你只让你痛苦不已的毒药。
下午四点,一辆红色林肯从我身边驶过,开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