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样子,我都想跟他说一句“狗欢无好事,人欢有灾气”,但话到嘴边我便又咽了下去。
吃了那么多年苦,刘福通这叫苦尽甘来才对。
到家之后,我想着张天赐给我的那些印象。
爱笑,有一种笑里藏刀的感觉,人似谦谦君子,但戴娜却说他是个伪君子,其他一切皆是不好的。
本来他抢了我的苏姐,我就心存芥蒂,现在想来,多半我看他,眼光是不准的。
思前想后,我便给阿南打了一个电话。
从洛杉矶来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月,除了临走的时候跟阿南说了一声,我便再没有联系过她,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,诺诺过得是否还好。
“喂,大叔,你终于打电话了,你现在怎么样了,能下地了吗?我都快担心死你了,对了,你见到我姐没?”
阿南的声音半是喜悦半是幽怨,微微有些责怪我的意思。她的问题更是一个接着一个,都把我问得有些头疼了。
我微微一笑,然后说道:“阿南,我已经好了,也见到你姐了,你别担心,对了,诺诺还好吧,我走了之后她没哭吧。”
“那你是希望她哭还是不哭啊?”
“当然是不哭了,我恨不得我的女儿能快快乐乐过好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