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下了头。
纽约,曼哈顿华尔街美国证券交易所门口,戴着一副墨镜的戴娜推着已经戴上人皮面具的我向里面走去。
戴娜给我的那张人皮面具是个美国老人,而她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女儿。
说实话,我总觉得这个娘们有些会玩,爱当干女儿,难道她就不知道在中国干是一个动词吗?
进入美国证券交易所后,戴娜推着我开了一个账户,便按着我们事先的约定,买了一只股票。
第一次来,这个女人直接甩出去五千万,这还是在我阻止的情况下,不然,我觉得这个外国妞能直接甩好几个亿。
这一点我毫不怀疑,她在调资金的时候我看过她的账户,目测最少是十位数。
我坐在轮椅上,双手交叉放在嘴上,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块大盘走势图。
毫不夸张地说,第一眼看到我的人都会觉得我是个很牛逼的人,也就只有我和戴娜清楚,我那个样子,纯粹就是猪鼻子插大葱。
来的时候戴娜跟我说过,不懂没关系,会装就可以了。
第一次试水,戴娜只是让我买了一支已经开始下跌的股,看它一直走下坡路,我就一阵揪心,特么的,要是在国内,买这支股的估计离跳楼又不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