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就不会这么偷偷摸摸,我理解你,也知道你这么做的良苦用心,可这样只会让你自己痛苦,何必呢,即便你会死,为什么不去见她一面,爱一个人就该让她知道的。”
我低头苦思,最后摇摇头:“戴娜,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知道你们的观念和我们不同,我们中国有个词叫放下……”
“可你能放下吗?”
哑口无言,哪里能放下啊,要是真能,我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。
都是爱一个人就应该让她幸福,我觉得这很正确,我爱苏姐,我想让她幸福,不想让她伤心,所以,我才会这么做的。
可现在呢,我依旧痛心疾首,爱她,哪里能放得下。
“好吧,我尊重你的做法,而且觉得你很男人,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,我根本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你这种男人,虽然你跟那个护士那个样子了,但这不重要,我能感受到你对那个人的爱,徐,你是个好男人。”
戴娜发自内心,由衷地夸了我一番,我一阵汗颜,她哪里知道我现在的想法,好男人,我特么更像一个笑话。
“还要等吗?”
我摇摇头,然后给刘福通打了电话。
十几分钟后,那辆房车出现,我们回到了德克萨斯庄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