捧着她的脸，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，然后轻声说道：“诺诺，爸爸爱你。”
“诺诺也爱爸爸。”
她说，学着我的样子亲了我一下，然后脱了鞋，爬到我的身上。
那一刻，我整个心都化了，紧紧地抱着她，我不自觉地留下了眼泪。
没人察觉到我的眼泪，一闪而逝，我立刻抬手擦去，还使劲揉了揉眼睛，做出一个眼睛被柔红的假象。
大概是被我抱累了，小丫头开始挣扎，然后说道：“爸爸，你松开我，勒死了。”
我微微一笑，松开手，然后勾了她的鼻子一下。
小丫头哎啊一声，转瞬抬头看到我红红的眼睛，便有些低落地问道：“爸爸，你怎么哭了？”
我摇摇头：“爸爸没哭，爸爸刚刚眼睛有些痒，就揉了揉，一下子就给揉红了。”
听到我的解释，小丫头笨笨一笑：“爸爸你可真笨。”
我点点头，亲着她的小脸蛋：“是是是，爸爸笨，我家诺诺是最聪明的。”
小丫头开怀一笑。
只是在看着我们的两个女人都默默无语，知道真相的戴娜眼睛红红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阿南脸上忧郁。
而我，从始至终都抱着一种亏欠诺诺，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