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任何犹豫,这个女人一屁股便坐在我的腿上。
撞击依旧猛力,莫琳似乎是忘记了我的腿上,全然不顾的使劲坐着,我也忘了那些微妙的痛觉,死死地抓着她的水晶球,生怕这匹洋马会将我甩到身子下面。
“欧,耶,法克,法克蜜。”
十几分钟,比洛河水还要清澈的洪流狂灌入那丛茂盛的杂草。
莫琳双手撑着轮椅的把手,仰面朝天,腿九十度弯曲,一道水柱喷出。
她的身体狂颤不止,两瓣肥臀一紧一松的抽动,挂在身上的护士服随风飘荡。
她坐下,在我的怀里,扭头一边吻我一边说:“徐,你很棒,比我见的黑人都棒。”
我一脸黑线,妹妹的,老黑我可比不了,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,可能,我唯一的优势便是比他们更有情趣罢了。
狂颤的莫琳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,然后又喷了一点香水,看她这么有准备,我不得不怀疑她早就蓄谋已久。
“很甜蜜的邂逅。”
她说,微微一笑,我点头,又轻佻地隔着衣服捏了她一把,然后说道:“我们该回去。”
“可我现在有些舍不得你,徐,要不再来一次,我们白人的需求很大的。”
我惊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