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只是觉得贝贝的脑子更加好使。
而胖子那边,我便让他注意一下京城那边的事情,没有必要不要出汉西,如果在汉西遇到了事情,立刻联系万庆祥。
做完这些以后,我才松了一口气,注意力一转,腿上的疼痛似乎略微减轻了一些。
习惯性的叼起一根烟,我开始思考着,人在国外,心却飘忽不定。
一根烟过后,我突然感觉有些尿意,看看自己的腿,在看看近在咫尺的卫生间,我有些无奈,下床铁定是不行了,两条腿。一条骨折,另一条轻微骨裂,现在别说下床,躺着都疼。
真是一泡尿憋死个英雄汉啊,我无奈,心里越发觉得离开刘宝山是多么不明智的选择,要是有他在,我就不用那么愁了,虽然现在有阿南,但让她帮我我还是有些拉不下脸来。
小腹臌胀,跟抽了筋一样的绞痛,我急到不行,却也只能憋着。
看着卫生间,我一阵又一阵地咬牙切齿,恨不得以后住卫生间里。
送下诺诺的阿南很快便回来,她走进病房,看我还没有睡,脸上还痛苦不已,便连忙问道:“大叔,你是不是很痛,要不要我喊护士来,让他们再给你打一针麻药?”
我摇摇头,现在根本不是这个原因,我特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