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。”
“那我也不说了,爸爸,你,你相通了自己去跟妈妈说吧,你们大人的事,我不管,只要爸爸不要不要诺诺就好。”
“拉钩。”
我伸出,诺诺一笑,抹了一把眼泪,伸出她的小手,然后跟我一拉。
跟她拉完钩之后,我松了一口气。
一个小时候,麻醉剂的药效下去,我的腿开始疼了起来,我的整个身体微微颤抖,脸也白了,哆嗦着,我点上一根烟,阿南跟诺诺揪心地看着我,哭丧着脸。
“爸爸,你是不是开始疼了?”
我摇摇头,强忍着说:“没有,爸爸不痛的,诺诺不用担心。”
小丫头听到我的话后便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“大叔,你饿吗?我去给你买些吃的。”
我摇摇头,这个时候,我哪还有饥饿感,整条腿就跟被锯了一样。
夜幕很快就降临了,晚饭阿南随便出去买了一些,我吃的很少,她们两个也没有多吃。
美国九点多的时候,诺诺已经开始打哈欠,病房里没有多余的空地方,我也不想让这个小丫头在这里跟着我受苦,便让阿南带她回家休息。
“那大叔,我把诺诺送回家就回来,你自己先在这里等一下,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