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懵逼,不知道这个姑娘到底是什么意思,是不在啊,还是不方便说?
有些焦躁,但我还是耐着性子坐在餐桌旁喝起了茶。
对这里我再没有丝毫的怀疑,这里一定是阿南开的,我就不信我在这里坐上一天,还见不到她的面。
一边喝茶,我再次打量着店里的一切,店里的人不是很多,跟在常远我刚去阿南饭馆时差不多,犹记得那时那群经常去吃饭的农民工,现在想来,很是怀念。
两道菜很快就上来了,但看品相比之前确实精致了很多,香味也是,但就这两样我就断定阿南的手艺确实长进了。
拿起筷子,我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肉塞进了嘴里。
只是一嚼,我便皱起了眉头,迥乎不同,这根本不是阿南做的,虽然味道也不错,但我可以断定这一定不是阿南的做的,那个味道我太熟悉了,眼前的这份红烧肉偏甜了一些,更倾向于南方的做法,虽然阿南是南方人,但她的手艺又是传自苏姐的,而苏姐的做法是北方做法,不会这么甜。
做菜的人不是阿南,而她又没有在饭馆,这个丫头去哪了?
肉在嘴里失去了它的价值,我想着,懒得再去嚼一下。
“爸爸?”
一声略带疑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