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座巨大的牌坊上写着“唐人街”三个烫金大字,看着这三个字,我总算有了一点归属感。
也不再多想,我便跟他走了进去。
“气派啊,牛逼啊,看看这就是我们的王国,玛德,老子一看到这里就忍不住想唱国歌,还想唱,我的中国心,哎啊,不行了,我要嚎一段。”
刘宝山说着,清了清嗓子:“河山只在我梦里,祖国已多年未亲近,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,我的中国心。洋装虽然穿在身,我心依然是中国心,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,烙上中国印……”
“好,小伙子唱得好,再来一段。”
不远处一个国人大叔拍手称赞,一对老外夫妇走过,给了刘宝山一个硬币。
本来还兴致颇高的他一下子就愣住了,他懵逼地看着那对老外夫妇,再看看手里的硬币,一时没有回过神来。
老外夫妇对他微微一笑,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,然后便走了。
目送他们进了一家餐厅,刘宝山才惊疑不定地看向我:“什么意思?这是什么意思啊,凯哥,他们是不是在侮辱我?”
我白了他一眼,然后说道:“没有,人家是好心。”
“好心啊,那我就收下了,哎啊,也没跟他们说个谢谢,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