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多年,没有一件事让我愤怒到平静。
而这件事更是平淡无奇,小到可以忽略不计,若是放在之前,我不但不会这样,还要马不停蹄地离开。
刀在手中,举高有缓缓落下,慢得就像苟哥身下那片已经尿湿了的地面,从裤子缓缓扩散到地面。
“万凯旋,你住手。”
刀离苟哥的头还有五公分时,我被聂小倩喝住。
就如同元神出窍又回来了一般,刹那间,我回神,从哪个奇妙的境界中走出,然后将刀收住。
苟哥斗着眼睛看着刀刃,直接晕了过去。
聂小倩快速跑到我的身边,一把将刀子夺过。
我看得出,她很是紧张,用花容尽失形容也不为过,脸色惨白的聂小倩颤抖地说道:“走,跟,跟我走。”
拉起我的手,她便踉跄地拉着我离开,没有一丝滞留。
走的时候,钱都没有给老板。
一路疾行,聂小倩把我拉到了酒店。
站在房间的门口,聂小倩惊疑不定地看着我,满脸的惊恐加疑问。(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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