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小倩并没有扭头离开,她的眼睛很快定格在了墙上那个偌大的“拆”字上。
“这里快要拆迁了。”
聂小倩叹息,似乎有些由衷地不舍。
在来的路上我就已经看出来,村外边缘其实早就出现了一些断壁残垣,这些都已经表明了这里的命运,化零为整,强行合并,汉西是不会允许这些小斑点拖后腿的。
而这些人到那个时候,便真正的成为无业游民,即便能分到几套房子,也够呛能很好的生活,但温饱应该没问题。
我不是菩萨,也没有悲天悯人的心怀,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比新河村村民惨的人,就算我想帮,也只能帮一小部分人,人力终究是有时穷的。
跟聂小倩最终找了一个相对比较干净的小摊,坐下后,要了两碗豆腐脑,半斤油条。
太阳已经斜上了山头,新河村跟地球上每一个地方一样,都沐浴在这阳光下。
没有再大发感慨,我们点的东西上来后,我便狼吞虎咽了起来。
聂小倩格外精细地吃着,那个精细程度,在我的眼里都不像是在吃饭,就跟在鸡蛋里挑骨头一样。
一勺舀起的豆腐脑也就三两粒黄豆大小,聂小倩一手箍着头发,然后持着怀疑的态度将勺子放入嘴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