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连我自己都有些想吐,她没有再回复我。
我被弄得一阵失落,连网上的妹子都搞不定,更别说现实了,难怪聂小倩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的,也就是那个傻女人会义务反复。
我对自己产生了怀疑,人就是这样,尤其是一个人静处一室的时候,一旦有一小点的挫败感,便会胡思乱想好久。
给聂小倩打了一个电话,这个娘们告诉我她在上课,让我继续面壁思过。
我特么不就是犯了一下贱,至于吗?
心中几多怨,也越来越觉得这个时代的女人难伺候。
换了一套衣服,我便带着土匪出去遛了一圈。
狗子这两天有些反常了,似乎是因为春天的缘故,它开始特别的躁动,没事就骑着东西拱腰,比公狗还像公狗。
我彻底惊呆了,好几次我都特无语地扇它一巴掌,然后指着它骂道:“狗东西,你特么是个母的,这种动作是那帮带把子该做的,你特么根本做不到。”
被我一扇,狗子停了下来,可怜巴巴地看了我一眼之后,便继续抱着那棵碗口粗细的树拱腰,大狗舌头,傻傻地露在外面。
说人话它听不懂,打也不管用,我彻底没辙,只能坐在那里,等它发泄完,毕竟是个活物,它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