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能发大财。”
“那是,也不看看我是谁,养的狗能次?”
我很得意地抚摸着狗子。
吃饱了的狗东西扭头舔着我的手。
“尼玛,别舔了,弄我一手血。”
给了土匪一个脑瓜,把手上的血擦在土匪身上,我才发现这个狗东西身上的伤貌似不轻。
它的胸前有一道抓痕,血顺着火红的毛发滴到地面。
一看土匪受伤,我就有些心疼,连忙向李学清问道:“清哥,你带没带药啊?”
李学清先是一愣,然后走到我的身边:“我靠,我就说嘛,干死这么一只东西,狗子怎么能不受伤,别急,我这有云南白药。”
说着,李学清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,然后将一些白色的粉末撒到土匪的伤口上。
疑惑的狗子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,然后伸出舌头舔了几下。
我一把揪着它的脑袋,刚要说话,李学清立刻说道:“浪费,忘了狗唾液比这玩意管事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,没有再说什么。
几个人在怪物身旁吃了一点东西以后,我们回到高台。
看着那朵巨大的迷幻花,我一阵咬牙切齿。
玛德,要不是这鬼东西,老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