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完之后，空旷的大雄宝殿便再没了声音。
良久，阿冷的喘息声传进我的耳朵，紧促急烈。
闭着眼睛，我不知道大殿里发生了什么，良久，大和尚开口问道：“尽形寿，不杀生，汝今能持否？”
慧思的话一问，我的心猛地一颤，没来由，一幕幕往事袭上了脑海。
我从未想过要打杀任何一个人，但好几个人还是因我而死，我不杀伯仁，伯仁却还是因我而死，而这些人中最让我不能释怀的便是万天羽，如果他还活着，今天到这里的人可能就不是我了。
叹息一声，我睁开眼。
阿冷很是紧张地看着我，我能看出她的不情愿，但这个女人就跟傻了一样，只是在呆呆地看着我。
心一狠，我坚定地说道：“能持。”
那一刻我是认真的。
“尽形寿，不偷盗，汝今能持否？”
“能持。”
“尽形寿，不**，汝今能持否？”
“能……”
终究，持字我还是未说出口。
阿冷一下捂住了我的嘴，她凶狠地看着慧思，然后说道：“老秃驴，你要是再迷惑他，我就拆了你的寺庙，烧了你的佛陀，破了你的参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