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袜子之后,阿冷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。
她挽着袖子,手上还是湿漉漉。
走到我的身边,这个丫头轻轻地说道:“哥,睡醒了吗?”
我闭着眼睛一动不动,见我没反应,阿冷坐在床上嘀咕了一声:“跟猪一样。”
我尼玛,我怎么跟猪一样了,自己吃的比谁都多还好意思说我是猪。
将手枕到头下,我悠悠地说道:“给我捏捏腿。”
阿冷看着我一噘嘴:“我可是阿拉不拉族的小公主哎,有你这么使唤人的吗?”
看她微微有些生气,我轻轻一笑:“公主大人,不捏就走,别再我眼前碍事。”
一听我要赶她走,阿冷先是一愣,然后很不情愿地给我捏了起来,一边捏还一边嘀咕着:“捏死你,捏死你。”
她虽然这么说,但是手上的力道却恰到好处。
我舒服地享受着,看着阿冷的后背怔怔出神。
修整一夜之后,第二天我的腿更酸了,黎明时分起床,带着土匪我向青山走去。
出了宾馆,我将土匪尾巴上的跟踪器拆了下来,把这东西一拆,我就不信阿冷还能找到我。
背包,一人一狗走在向西的路上。
中午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