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向前走。
辛巴拉莎的刺激很快就过去了,我又开始迷糊。
眼皮就跟灌了铅一样,沉得要死,我极力地睁着,可越是想睁便越睁不起来。
一脚踩空,我直接滚了出去,耳边传了一声轻呼,急切又恼羞成怒。
接连着翻滚,最后,我撞在了一个东西,身下一空,我便跟悬在了空中一样,一秒不到,我便落在了地上,直接昏了过去。
再想来时,已是第二天中午,摸着愣疼的脑袋,我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,昨晚的事情隐约还记得一点,拉莎确实追出来了,可她似乎并没有追到我。
定眼一看,我居然在身处在一口枯井了,麻了个巴子的,也算我命大,要是这口井在深一点,我估计我真就见阎王去了。
抓着水轱辘上的半根绳子,我蹬着井壁慢慢爬了上去。
一抹阳光把我的眼睛刺得生疼,闭了闭眼,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土,我慢慢向宴会厅走去,我打算跟辛巴格告个别就离开这里。
晃悠了很长一段时间,离宴客厅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,我听到了一声狗叫。
尼玛,狗东西回来了,我刚想完,便看到一团火向我扑了过来。
一个重心不稳,我被土匪直接扑倒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