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杂毛,你特么那只眼睛看见我偷情了,老子只是在这借宿一晚好吧。”
“村里这么多人家,你为什么偏偏要在一个寡妇家里借宿?”
你麻痹,怪我咯,我特么哪知道琪拉雅是个寡妇,辛巴格,你个坑爹的,难怪刚刚我问他问题,他不回答我。
“大叔,我真没有偷情,我是好人。”
“老子就是专杀好人的。”
老人一挥手,几个青壮汉子便向我围了过来。
土匪竖起毛,对着他们狂叫,但这些人似乎根本没把它放在眼里。
“哎,别动手,我的狗咬人,你们想干嘛,我配合就是了,千万别动手……”
我还没说完,几个人便按住了我,看到我被抓,土匪呜咽一声,跑了出去。
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,夫妻都这样了,更别说狗了。
将我和琪拉雅绑了个结实,一行人把我们压到了村口。
把我们绑到一个木桩上,一个青壮汉子向老人问道:“桑巴叔,现在咋办?”
“先晾他们一夜,明天中午烧死这对狗男女。”
老桑巴说完,背着手朝村里走去。
“哎,不能烧死我们,你们这样是犯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