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含着眼泪很委屈地说道:“好,好痛啊,哥。”
我也痛的,你特么怎么这么彪,欲哭无泪,事已至此,也只能继续走下去了。
翻过身,我压着阿冷,然后慢慢动了起来。
这个初尝人事的小丫头,立刻咬着牙摇着头,她死死地抓着床单,眼里的泪水滑落了下来。
看着她,我轻声问道:“痛吗?”
阿冷睁开眼,抿着嘴她摇摇头:“没事的,哥,你还有事吗?”
我还个屁啊,摇摇头,我慈爱地吻了她一下,继续着活塞运动。
三点梅花落下,我扶起阿冷,换了一个姿势。
跪在床上,阿冷用手支撑着自己,她扭着头,咬着嘴唇可怜巴巴地看着我。
每一次冲撞,都会引来她的低吟,阿冷扶着自己的高翘,一边哼唧一边摇着头。
紧实的**压迫,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。
阿冷的腿一点一点的向外分离,到最后她直接瘫在了床上。
我如一个虔诚的信徒,跪在雪山之下,阿冷高峰上的洞穴便是我现在的归宿。
进出百次,便也熟悉了。
阿冷似乎已经过了痛苦期,在看向我时,眼中多了一丝美好。
我摸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