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知道了。”
该说的都已经说了，我便挂断了电话，从挂断电话的那一刻起，我便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回到病房以后，万庆祥两眼空洞地坐在床上，看到我进来，这个老东西，眼睛一眨，然后对我招了招手。
万庆祥很沙哑地说道：“能跟我讲讲你小时候的生活吗？”
看着他那渴望又歉意的眼神，我谈了一口气，说实话，如果别人问我这个，我会毫不犹豫地跟他说上个三天三夜，把我小时候那些快乐的事情全部告诉他。
但现在问我的是万庆祥，这个老东西一问，我明显觉得这个话题沉重了好几倍，而我能想到的也全是童年的不幸。
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，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。
走到窗前，我点起一根烟。
万庆祥很平静地说道：“少抽点，对身体不好。”
我想或许他真是老了。
我并没有给他讲那些事情，都过去了，意义不大，自己痛苦，也给他添堵。
看着我一脸的痛苦之色，万庆祥叹了一口，一口气叹出，他似乎又老了好几岁。
“等你结完婚，我再去白山可以吗？”
“你不去也行。”
万庆祥摇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