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没有用,既然没用,便让我尽情放纵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,脑袋已经开始昏沉,浑身已经没有一丝力气,微眯着眼睛,我倚在沙发上,眼前已是一片黑暗。
没有人过来打扰我,我在那个包间,那张沙发上整整坐了两天,酒瓶已经摆满了整张桌子,我耷拉着脑袋,使劲吮吸着手里的空酒瓶。
白庆之来了,站在那里看着我颓废的样子。
我眯着眼笑着:“来,来陪我,喝一杯。”
说着我举起手中的酒瓶,白庆之站在门口就那样看着我。
最后他缓缓走向我,将我手中的酒瓶夺下,扶着我去了一家酒店。
我在酒店又躺了两天,白庆之已经提前给我放下了烟,但却没有酒。
酒店的服务人员每天都会定时定点地过来给我送饭,我跟他们要酒,他们却没有一个人理会我。
清醒过来的我,将白庆之放下的烟抽完,不眠不休,一根接着一根。
在酒店我整整过了四天,那次想出去,到了门口我才发现,门锁了,用的铁链,我怒了,白庆之这是想囚禁我,我想,然后立刻给他打了个电话。
那边电话一接通,我便歇斯底里地咆哮道:“白庆之,你什么意思,这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