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心家的门口,门竟然是锁着的,这特么已是深秋,已经到了清闲的时候,这个老头竟然还不在家。
问了他的邻居一声我们才知道,杜存心去福湖了,我就纳闷了,那几天勘测福湖的时候我们为什么没有遇到他,听他邻居的话,这个老头应该是每天都要按时去福湖的。
他的邻居告诉我们,这个点他应该快回来了,让我们等一下,然后邀请我们去他们家喝杯水,我们没有拒绝,白庆之去车里翻了一下,找到了一箱酒送给了那家人,不能白喝了人家的水。
我们从杜存心的邻居哪里又了解了一下他的情况,大约两杯茶后,一个戴着草帽背着手的老头从门口经过,他邻居立刻喊住了他。
杜存心已经和白庆之打过几次交道,一看有他,二话不说,扭头就走了。
我们起身,便听到了很剧烈地摔门声。
一上来就这样发脾气,我有些沮丧,但为了金矿,我们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。
开门,我看到杜存心正坐在院子里喝水抽烟。
我仔细打量着他,青色粗布衣服,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换过了,胸膛上都存了一层厚厚的油垢。
脸上满是皱纹,嘴边有几根不长的白须,虽然老,但看上去很精壮,眼睛特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