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门敞开,膨胀的铁枪高傲地扬起了头,从她两腿间穿过。
白若男看看它,又看看我,然后轻轻弹了枪头一下,我眉头一皱,她捂嘴轻笑。
“你尝尝,尝尝这块蛋糕甜不甜。”
白若男说着,用手拖住她心口处的两块抹满奶油的蛋糕,我看着她,然后一口咬了上去,她轻呼,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。
我的手抓住一块蛋糕,然后贪婪地咬着另一块。
“甜吗?”
白若男问,我点头,贪婪地吮咬着那颗红色的樱桃,我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背,如丝绸一般光滑,没有一点迟疑,便探进了她两股之间。
紧身的牛子裤摩擦着铁枪,我翻身,吻向她。
白若男抱住我,极力地迎合着,她的手如同冰做的一般,每抚到一处,那个地方便起一阵鸡皮疙瘩。
一场戏后,我便直接进入正题。
我们来到床上,白若男,摆了一个“大”字,然后便束手就擒,铁枪直入,我便开始冲杀,那两块迷人的糕点在她心口处剧烈地晃动。
白若男咬着嘴唇说道:“你,你轻点,蛋糕都要甩掉了。”
我没有听她的,抓住她的手,更加猛力地进攻,白若男痛苦地叫了一声,腰下一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