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看着他,再看看我跟贝贝,然后笑了,笑得那么悲戚。
我将假发摘了下来,冷着脸看着张大金,张婶从被子里露出头来,然后看着我们,接着她走下床,来到疯子面前。
张婶蹲下,摸着疯子的脸,含着眼泪笑着说:“山子,你好了,我们山子好了。”
小疯子泣不成声,只是不停地点头。
张婶转头看向张大金说道:“作孽啊你,我真没想到,真没想到你张大金是这么一个畜生,连亲弟弟都害,你是不是打算什么时候也把我剁了换钱啊。”
张婶说着就给了张大金一个耳光:“咱们老张家就山子一根独苗,你居然还对他下手,你死了怎么跟咱爹妈交代啊。”
张大金没有再说话,流着泪看着天花板。
悲悲戚戚,我最看不得这种画面,扶起小疯子,我跟张大金说道:“想赎罪,就来找我。”
说完,我扶着伤心欲绝的小疯子走了出去。
刚出村口,小疯子便晕了过去,我连忙将他扶进车里,向医院开去。
在路上,我跟贝贝给小疯子卸了妆,送到医院后,我才松了一口气。
小疯子再次陷入了昏迷,冷静下来,我才意识到这份从张大金身上诈来的证据还不足以扳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