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看出来的?”
贝贝摇摇头说,没看出来,是直觉告诉她的,我无语,女人的直觉真可怕。
“他确实是在装疯,那次在金银山的时候就是他救的我。”
我叹息地说道,贝贝不敢相信地看着我,我再次点点头。
我把那晚的事情讲给了贝贝,又将医生的诊断告诉给了她。
贝贝不敢相信地问道我:“三天醒不过来,他就死,死掉?”
我点点头说道:“我觉得他来找我一定是想告诉我什么事情,而且这件事情可能对我们有很大的好处。”
贝贝有些疑惑地看着我,仿佛在问我为什么这么笃定,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告诉她是脑子告诉我的。
贝贝白了我一眼,那天我们便静静地守在小疯子张金山的病床前,医院在全力医治着他,但两天快过去了,他依旧没有任何起色。
医生告诉我,这个人似乎有些难熬了,我叹息一声,还有最后一天,看他自己的命了,我想。
那天晚上,再也支撑不住的贝贝回了家,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守着他,第二天马上就要过去了。
正当我要昏昏欲睡的时候,我隐约看到疯子动了一下,昏迷了快两天的疯子动了,我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