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领让我有些喷鼻血的冲动,她很认真地给我擦着脸上的伤。
蘸了碘酒的棉棒在我脸上轻轻滑过,有些疼,有些麻,还有些凉飕飕的,我看着她的心口,深长的沟壑让我热血翻涌。
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,我立刻把眼睛移开,再看下去,我真怕把这个小娘皮给推了。
王允给我擦着脸,然后有些心疼地问道:“怎么弄的,都肿成这样了?”
我闭着眼睛,脑海里依旧是她的事业线,饱满的心房让我一阵火大,她的问话只是传进了我的耳朵,我根本没有在意,也就没有回答。
见我没有回答,她停止了手头的动作,睁眼看向她,王允皱着眉头盯着我。
小眼神有些幽怨,我以为她猜透了我淫秽的想法,老脸不由一红,有些尴尬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王允一撇嘴,扔下棉棒转身离开。
我懵比了,女人心海底针,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没有帮忙,我便自己擦着。
可刚蘸完棉棒,门又开了,这次进来的是乐乐。
她把门关好,很大方地朝我走来,乐乐有些心疼地看着我,然后拿过我手中的棉棒,轻轻擦着。
“乐乐,你怎么过来了?”
我有些好奇地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