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屋子,有些像十几年前我们在白山的房子,一股很浓的亲切感袭上我的心房。
我的左手被几根树枝拦了起来,应该是骨折了,我用右手很勉强地支撑了一下,身体出奇的沉重,似乎想翻个身都有些困难。
院子有些吵闹,我听到一群孩子在叽叽喳喳地喊着:“黑羊救了个大活人,黑羊救了个大活人。”
阵阵欢笑传来,一声有些沧桑但很慈爱的声音传来:“散了,散了,一群瓜娃子,哈哈。”
欢笑远去,一阵脚步声由远至近,一个老头出现在我的面前。
“好家伙,终于醒了,嘿,都三天了,再不醒来可就真悬喽。”
老人有些幽幽的说,然后开始扒拉我的眼睛,有拉住我的手试脉。
“嗯,没大碍了,没大碍了。”
老人自言自语,一脸笑意。
“这是哪?”
我艰难地开口,嘴有些干,嗓子有些疼。
“这里是何安,一个小山村。”
老人盘腿坐在炕上,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撕得很难看的报纸,接着又从一个小布袋里捏了一小点烟丝放到纸里卷了起来,三两下卷出一根烟来,然后点上吧嗒吧嗒地开始抽。
“是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