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粗气,他那个样子就跟挨打的是他一样。
我仍旧没吭一声,只是死死地看着他,恨不得现在我就把他吃了。
“老二,前几天你说他硬气,我还不相信,玛德,今天老子算见识了。”
新来的那个保镖似乎很是敬佩地说。
“哼,我啥时候说过谎,老六,记得上次,那个被你说硬气的,打了三天就开始求爷告奶奶了。”
被称作老二的,有些鄙夷地说。
“那个是失误,失误,嘿嘿。”
老六嘿嘿一笑,连忙说道。
没有再打我,他们俩说了几句话以后,便走了出去,我不知道他们说这些话的目的,似乎有些多此一举。
第二天,我没有再受到任何折磨,这些让我有些意外,我搞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,身上的伤口开始有些痒,有些胀,又有些说不出的感觉。
过了这么多天,我已经有些麻木,对这个似乎有了一些免疫力。
老二每天都会按时给我送饭,然后喂我吃下,饭的质量很可以,每次吃饭是我最快乐的时候。
也只有在这时,我才多少有些新鲜感。
我需要活着,苏姐和诺诺还在白山等着我,我需要活着出去去找到他们,所以他们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