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我苦涩一笑。
他起身去了吧台,调酒壶一上手,他立马变成了耍杂技的,那个炫酷,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好。
唱完歌的白若男盈盈向我走来,两只手在背后勾着,白色的板鞋提着我的眼球,她笑着,有那么一丝小得意。
“白老板近来可好啊。”
我端起酒杯笑呵呵地说。
“拖您万大少的鸿福,还算不错。”
她一屁股坐在我的身边,拿起一个杯子倒上酒喝了一大口,然后挑衅地看着我。
我无奈地耸耸肩,把手中的酒干了。
“大少最近都在干嘛?也不来小店光顾一下。”
白若男大刺刺地说。
“我这不是怕把你和穷了吗。”
我接着倒了一杯一饮而尽,白若男撇撇嘴。
“怎么样,习惯吗?”
我正色道,毕竟是我把她留下来的,该关心的时候还是要关心一下的。
“还可以,比起做医生,这个可容易多了,我又不用管太多事情,每天想干什么干什么。”
她很得意地说,这个女人当了老板后,似乎有些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。
“你懂啥,要是我,我宁愿做医生,还是妇科医生,嘿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