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极力地变换着,似是一团水银,时而凝聚时而扩散,姿势形态变化万千。
这样的女人没有一个男人不会动心。
她忘情而高亢地叫着,似乎是在宣讲着自己的主权,没有一丝掩饰,没有一丝保留。
当一切都去了,我们躺在床上,乌云消散,火山湮灭,一切重归于静。
我点起一根烟,这时门又开了,我大窘,这特么是要搞事情吗?我心想。
“今天早上某人还在说别打扰别人休息,怎么一到晚上就憋不住了,叫的别谁都浪。”
我脸上黑线层生,李媚儿一脸怒意,指着于千雅愣是说不出话来。
于千雅瞥了她一眼,然后摔门而去,留下一脸愤怒却不知道该怎么发作的李媚儿和一脸懵逼的我。
这特么果然有些尴尬,我心想,千雅这个妮子,我无奈地摇摇头。
李媚儿气得抓狂,抓起一个枕头扔下门口,人走了才这样,给谁看呢,我心想。
第二天一早,两个女人在餐桌上瞪着眼睛,我和苏姐默默地吃着饭,这种时候我只能保持沉默,不然会两头不是人。
这是和苏姐相见的第四天,她安静得像只兔子,不挑事也不和稀泥。
我一直想找一个合适的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