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家里管得严,我可不能喝,再说我是自己开车来的,所以见谅见谅。”
服务员看了姜万楼,姜万楼阴沉着脸摆摆手,然后转眼笑眯眯地对我说:“看不出,徐总也是气管炎啊。”
他这么一说,众人一阵大笑,我也跟着笑了笑。
“这样,徐总既然不喝酒,那就喝点饮料,咱们喝酒。”
姜万楼哈哈大笑地说,这个老东西没想到还算识趣,有把柄就是不一样,说啥就是啥,我心想。
服务员接着给众人倒酒,然后姜万楼站起来举杯说,咱们先敬徐总一个。
然后众人起身,高举酒杯,我缓缓站起来,这个时候就应该摆点谱,不然他们真当你是软柿子捏的。
“谢谢姜总和各位了,我也不说什么,心意在这,啥玩意都是酒。”
说着我仰头干了那杯饮料,他们看我干了,虽然觉得有些不公平,但还是硬着头皮喝掉了杯子里的酒。
估计现在正在心里暗骂我不上道,我冷笑,依旧一副今天我是老大的样子。
酒过三巡菜过五味,姜万楼开始说正事。
“徐总,你看,我们也是公司的老人,也没少给公司出力,您看看能不能把那东西给我们。”
姜万楼有些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