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陈国富包养了她这么多年都不腻。
她的舌头那么灵活,时而绵柔,时而刚硬,让人疯狂。
如果说李媚儿是蛇,那她应该是蟒,可以把人缠到窒息。
这条巨蟒在我的身上盘行,时而在缠在腰间,时而绕在大腿,时而盘卧我的头上。
她的肌肤细腻光滑,三十多岁,依旧保养的那么好,她爬过我的手掌,钻过我的指尖。
丝丝痒,微微麻,恍如一场细雨。
我不知道跟她做了多久,沉重的眼皮再次催促我进入梦乡。
浑噩不知,饥饱不知,她依旧像之前那么照顾着我。
直到那次她有事出去后,我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。
那天,她走的很匆忙,她没有想到我会在她出去的这段时间醒来,所以那瓶药她也没藏起来。
我迷糊地去厕所,抬头时,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,我打死都想不到我会变成那样。
面黄肌瘦,连颧骨都显出来了,那个样子跟非洲贫困部落的小孩差不了多少。
沉重的睡意一阵又一阵的侵袭着我,我知道我不能在这样,立马打开淋浴器调成冷水。
坚强的意志和冰冷的水刺激着我,最终将困意驱逐,我知道,可能一会儿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