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,只要你们给我,就算是报答我了。”
我有些迫不及待地说,
可刚说完,他们便低下了头。
“我们没有证据,如果有早就去告那条老狗了。
柱子无力地说。
我傻了,冒着风险来这里,原以为可以找到东西,哪曾想居然什么也没有。
没想到陈国富这个老东西居然这么厉害,难怪能逍遥这么久。
线索在这里断了,我有些垂头丧气。
“我们是没有,但一定有人有证据。”
柱子很坚定地说,
我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份自信。
“谁有?”
我连忙问。
接着他又无力地低下头,然后摇了摇。
卧槽,大哥你耍我呢,不知道你就别说,说你也别说的那么理直气壮好吗。
我一阵无语,真被这群四肢发达的人打败了。
“这事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了,而且真正的受害人也不在这了,所以我们就只能用当钉子户这种方法膈应他了。”
柱子低沉地说,我能感受到他的愤怒与无可奈何。
“真正的受害人,你们不都是吗?”
我傻傻地问道。
柱子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