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死无葬身之所,并受天下唾弃,先祖不容!”
才听杜颂“婉拒”,辅政王的脸已经黑了一半,好在这小子省悟得快,立即挽救回来,也正因他原本是多智善谋进退得当,却表现出这般心慌意乱手足无措,倒更能说明真情诚意,辅政王的脸又“白”了回来,只是神情虽缓和了,语气却仍严肃:“一心一意四字说来容易,坚持却难,你如今也有爵位,又是家族嫡长子,可有承嗣之责。”
杜颂这时已经强迫自己平息了激动不已的心情,当然明白辅政王言中所指,不仅是不许纳妾这么简单,事实上这天下男儿,任何一个成了附马都尉,也是不敢纳妾的。
“在下虽是嫡长子,可父母高堂想必并不期望在下秉承家族繁盛,舍弟也确实上进勤奋,假以时日,足以承袭祖传家业,在下一贯以为,子女本不求多,唯望和睦亲爱,好比人生之幸不在荣华富贵,重在安康喜乐。”
话题已经摊开到这个地步,虞沨也不再矫情,越发直言坦率:“你的家事,外人原本也不好干涉,可你也明白,倘若长乐下嫁,纵使临淄候不敢欺侮,不过临淄候夫人势必不甘,这后宅妇人之间的阴私,男儿家未免顾及不全,再说长乐虽是公主,世间却仍有孝道礼束。”
其实虞沨并不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