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浩浩‘荡’‘荡’前往热河狩猎,实际上,却是日日沉湎音乐歌舞,这一日,干脆与那些纨绔谈论起怡红街的当红‘艳’妓来。
天子眉开眼笑,睨见杜颂只顾饮酒,干脆点了名儿:“朕仿佛听闻勇毅候从军之前,也是风月常客,好像为了一个舞妓,还与魏大郎起了争执,怎么去了回战场,就像转‘性’儿一般。”
魏大郎便是魏桂贞的长兄,这日正好在场,一听天子这话赶忙起哄:“可不是,当年杜表弟为了那舞伎出头,险些没将在下胳膊打折了,也怪在下,不知那是表弟的红颜知己,多有冒犯。”
杜颂冷冷看了魏大一眼。
当年他心怀郁闷,再兼继母多有苛刻,为了不至在家食饮那些残羹冷炙,也是时常流连酒肆客栈,至于那回去妓坊闹事,却是听说魏大拿那舞妓与胞妹作比,当着一帮纨绔的面直言舞妓肖似胞妹,还当众嘲笑胞妹无才,虽也美貌,实不比舞妓风情能舞,杜颂听说后哪里能忍,这才杀去怡红街把魏大打了一顿,哪知竟传出为了一个舞妓争风吃醋的话题。
不过这时,在天子面前争论这样的事实在幼稚,再者追根究底,也会伤及胞妹名誉。
是以杜颂只是轻篾一笑:“那时年轻气盛,行事是有恣意之处,下手是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