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只留下一个毫无威胁的幼子,无论出于什么样的理由,自己也会等到虞沨归来再行理论。
因为懵懂幼子毫无威胁,再兼还有政敌虎视眈眈……
旖景秀眉一挑,这就是说,当虞沨归来得知此事后,就算为了证明清白,也会诏那幼\\童问话,而因为对方是一稚龄孩童,势必疏于防备,总不可能审问这类私秘,还会让亲兵暗卫在场,更不可能会对一幼\/童施以酷刑重枷。
对,那妇人之所以自绝的目的理应如此!
就是为了造成幼子与虞沨会面!
可一个九岁孩童又能有何威胁……刺杀?!
旖景仍然百思不得其解,不过她深信,摒除一切不可能,唯一可能尽管匪夷所思却往往就是真相。
紧跟着旖景又想起安瑾不久前的密信,关于西梁王宠幸的玉妃与她肖似的蹊跷。
到了如今,时移日久事过境迁,旖景并不以为虞灏西还会如同当年那般偏执轻狂,他明知玉妃是北原降俘还留在身边宠纵万千,势必有所图谋,眼下北原覆灭指日可待,那人如果没有彻底癫狂,决不会因为曾经执迷而致两国结盟崩裂,使多年征夺功亏一篑。
西梁王忽然癫狂的机率甚小,更可能的是北原已有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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