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了。
眼看离及笄不远,瑶茹未免心焦,某日,终于忍不住在晓晓面前落下泪来:“殿下,我实在担心阿兄,已经有年余未得他只言片语,问那备礼之人,不难听出是敷衍了事,只让我不需担心,可我怎能不担心?”
还有一些难言之隐,杜大娘子实在不好启齿,这些年来,公主的照顾维护已经让她铭恩肺腑难以为报,怎好得陇望蜀?再者公主殿下眼下刚过十三,豆蔻之龄,也不好插手那婚姻之事,生父不慈,继母狠恶,她唯一的倚仗只有兄长,却音讯全无。
晓晓见好友这般可怜情状,当然不会袖手旁观,安抚了阿茹,转身就求去母妃大人跟前,希望母妃能允准,从父王口中探得杜大郎君的准讯——公主殿下是越发沉稳了,情知有关军政要事,不能只凭任性。
果然,王妃没有如晓晓所愿:“与北原交战正是关键时候,杜大郎又在先锋军,涉及要秘,怎能泄露?”杜颂断绝音讯,却还托了旁人转告平安,势必是在执行要务,虞沨当然知道杜颂的行踪,可一定不能泄露。
王妃又再想了一想,干脆亲自去安抚杜大娘子:“放心,你阿兄平安无事,许是战事吃紧,才无睱寄书,阿茹,你可是有为难之处,不妨直说,晓晓年幼,我却是帮得了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