旖景笑问晓晓:“若你要打抱不平,该埋怨薛家才是,依胡氏所说,是薛家瞧不上你霜姨一介家奴,怎么你倒寻上了胡氏的不是?”
见母妃大人没有生气,晓晓胆气一壮,不再嗫嚅,两眼忽闪:“胡氏明知霜姨与母妃的情谊,别说在咱们家,任谁也不敢冒犯,便是出门在外,那些人对待霜姨表面上谁不殷勤?就算是转述,这话对霜姨也是侮辱,更会让母妃不满。再者,霜姨一贯与人为善,哪会仗势侮人得罪别家,薛家人平白无故怎么会侮辱霜姨,难道就不怕开罪了咱们?分明就是胡氏捏造,女儿就想,胡氏有意留了丫鬟在场,无非就是想让这话传到女儿耳中,利用女儿年幼无知,一心为霜姨不平,把话说给父王母妃,定是别有企图。”
“那你怎么想到把话说给杨嬷嬷听?”旖景又问:“你既知胡氏别有企图,只作不闻不让她得逞岂不简单。”
晓晓抿了唇角:“女儿是想,胡氏能说出这番话,心里必定对霜姨鄙夷不满,认为是霜姨拖累了她,偏偏还想利用霜姨,得父王母妃的好处,霜姨自不消说,嬷嬷也从不是这般贪婪的人,必定是被胡氏瞒在鼓里,女儿打听得霜姨被胡氏责备,却不曾将这事告诉嬷嬷,一心替胡氏隐瞒,心里实在为霜姨不平,又担心胡氏没能得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