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,天子这态度是在表明他“问心无愧”!根本不惧究责,自然也不需要任何解释。
真是让人失望透顶。
太皇太后干脆也没有诏天子来座前质问,且让他以为辽王不敢多说什么罢,慈安宫毫无反应,辽王留京这段儿也能安稳,等定了亲事,赴藩还是留京再好好考虑。
实在放辽王赴藩,太皇太后甚为担忧,就怕这孙子死于非命。
沉吟一阵儿,又问詹公公:“你前些时候提起,杨氏那几个罪没役庭的女儿,似乎对秦子若颇多刁难?”
“启禀娘娘,确是如此,据役庭耳目称,杨氏似乎笃定秦氏与旧案有关,关系陷害杨氏满门罪魁,言语间颇多愤怨,又因秦氏身在役庭毫无凭仗,杨氏却人多势众,诸多欺凌,秦氏已受好几回责打,眼下……遍体鳞伤,不过就在半月前,有个内宦却忽对秦氏关照起来,小人打听了一番,这内宦名唤赵贵,原本是在杨德妃宫里侍候,曾蒙杨妃不少恩惠。”
太皇太后当然不会关注秦子若的处境,只微蹙了眉:“这么说来,赵贵是得了杨四娘的意会,主动关照秦氏。”
詹公公弯了弯腰:“是,小人猜测,杨氏应是想着替自家平反,要套秦氏的话,更或想察出什么实据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