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事来,才不妄这藩王封号,哪知许多事情,拿出章程容易,实际推广却难,更休提他并不能收拢人心,又有秦氏党羽屡屡离间刁难,两年之间,毫无寸功,慢慢竟然还举步维艰起来,只好闲散下去,才能落得自在。
一番话说来,辽王面颊成了滚水里煮熟的虾蟹,白里泛红。
太皇太后也深觉无奈,当初先帝对传位四郎始终有所保留,其实倒更中意八郎仁厚,可眼下大隆还远远不到守成的地步,君帝仅有仁厚大为不足,诸多安排,意在八郎去藩地历练,许就能改、进,仁厚之余也不输果敢。
可是,眼见八郎如此……
分明感觉到圣上诸多忌备压制,却无奈改善,到底年轻,尚且情有可原,但明知险难重重,奉诏归京还不懂自保,堂然打着亲王行仗,那么就得带足护卫,只为图轻便,又不愿太过张扬,不过带着数十护从!
这回倘若不是虞沨谨慎布署稳妥,辽王只怕已经命丧归程。
自保尚且不足,当真有君帝之能?
一个藩城都治理不好,将来如何平衡众多权臣、文武百官。
太皇太后十分忧愁,天子的妻族虽有能力,却居心叵测,而辽王的母族倒不至于贪图权欲,可安嫔娘家胡氏能力却又不显,就算有意